第一次從地鐵走上來看到這個世界第三大,歌德式第一大的教堂時,我整個嚇傻了。亞洲人沒到過這裡很難想像這地球上面會有人願意為神建造如此大的建築物。看看下圖我在那裡就知道這個教堂有多巨大了。
更多照片,可看
https://picasaweb.google.com/kitsch.lee/Milano040809
"In my photos, I try to evoke an ephemeral quality of loss and memory, a deep but fleeting sense of time gone by."
Wednesday, July 27, 2011
Tuesday, July 26, 2011
Church in Hallstatt
這是張非常有趣的照片:可以看到象徵新教的馬丁路德、加爾文的圖像,也可以看到象徵舊教的耶穌十字架像。
台灣大概很難想像這在神聖羅馬帝國時代的奧地利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不用講到古時候了,就拿現在的愛爾蘭、中東就可以知道所謂的宗教紛爭是多麼深刻地存留在人類的文明歷史當中。
Hallstatt是個非常美麗的小城,漫步在湖邊的小路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一般,我跟怡安在那邊度過了非常美好的2009夏日時光。更多照片,請看:
https://picasaweb.google.com/kitsch.lee/HoneymoonDay0810HallstattAustria
台灣大概很難想像這在神聖羅馬帝國時代的奧地利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不用講到古時候了,就拿現在的愛爾蘭、中東就可以知道所謂的宗教紛爭是多麼深刻地存留在人類的文明歷史當中。
Hallstatt是個非常美麗的小城,漫步在湖邊的小路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一般,我跟怡安在那邊度過了非常美好的2009夏日時光。更多照片,請看:
https://picasaweb.google.com/kitsch.lee/HoneymoonDay0810HallstattAustria
Thursday, July 21, 2011
The Grave of Wittgenstein (維根斯坦的墓)
跟怡安、敦民找到維根斯坦的墓的時候,已是劍橋當地的晚上七點多,走了大概10公里的路,且差點就找不到。
因出國旅行喜歡到處找人聊天,所以行前其實只記下『All Souls Lane』這個路名,其他的想:這個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應該劍橋學生人人皆知吧,再找人問就好了。
沒想到大錯特錯,我們去的時候劍橋剛好是畢業,學生們忙著慶祝開舞會的時候,十個學生有五個學生是醉醺醺的,其他的五個,問他們維根斯坦時,不是不知道是誰就是聽過但是不熟,更不用說知道他的墓地何在了。而all souls lane,更是觀光地圖上沒出現的路名,連學生都沒聽過。
聰明的怡安要我更改策略,找年紀大一點的來問,此舉果然奏效,問到的第一人(應該是教授)就知道答案。然後他再拿出iphone點出位置後,我們終於確定位置。跟敦民集合之後,我們一群人就浩浩蕩蕩地出發了。但是這此之前,我跟怡安已經像在鬼打牆繞了半個劍橋了。
維根斯坦的墓非常簡單,沒有墓碑,一塊石頭寫著Ludwig Wittgenstein, 1889-1951, 沒有任何的墓誌銘;看著這樣子的景象,內心是很複雜的。他臨終時請醫生跟朋友們轉達的是「跟他們說,我有一個美好的人生。」,但是他的人生,用陳真的話來說,卻是「不但一點也不美好,甚至稱得上恐怖:貧困、寂寞、顛沛、自責、以及別人對他充滿了誤解。」我看著他現在甚至可以算是荒涼的墓,不禁讓我想的是,人能留下的,到底是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雖然人是社會性的動物,大部分的情況你的人生必須要與人「團契」在一起,但我們到最後的那一刻還要問自己:『我們有什麼樣的人生?』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必須在當下問自己:『我要怎麼做?』我的經驗告訴我,只要一個人腦袋中能夠存有這個問題意識,他身上所散發的光彩就會不太一樣。
劍橋大概是個直徑五公里左右的大學城,從倫敦來的火車站是在右下方,all souls lane是在左上方,再加上其他走來走去鬼打牆的路程,我們當天大概走了約15公里的路,離開的時候,雖然身體疲憊,但是想到可以在劍橋遇到敦民與維根斯坦兩位哲人,也就覺得不虛此行了。
一些照片放在下面,希望大家在看的時候,能夠有不一樣的感覺。
http://picasaweb.google.com/kitsch.lee/TripToUK3Cambridge
是為記。
Sunday, July 10, 2011
Lanyu - my soul hometown (written in 2002)
"How do you... explain to someone, who has never been there, feelings which seem quite normal?"
大學時期曾經連續三年暑假到蘭嶼去陪伴這群特別的孩子,能夠連續看著這群小朋友成長三年對我而言是幸福的。我永遠記得在第三年結束時心裡那股激動的情緒--在知道可能這一輩子再也不可能來到這邊陪伴他們成長--人生的別離是這麼強烈的印證在我的生命當中,我哭的相當厲害,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這麼一個大男生竟然會有這樣的情緒。
我以十分複雜的心情按下這些快門,也以十分複雜的心情整理這些照片。過程中一度相當地激動,也慢慢體驗到,這些照片的「成功」還是「失敗」早已經不是我審視這些作品的原初動機了。我只是試者去捉些、去保留些,那些已經再也留不住的時光,作為我的回憶;因為我在恐懼,在恐懼會遺忘。原來在和這群我所愛的小朋友分離的時候,是會有一種刀割的感覺,曾以為自己能以「聞者它終將消散的氣息,我起身轉頭離去」的態度來面對,可是我發現到頭來我還是不能。
我用複雜且激動的心情和知道遲早會勝過我的時間做最後的嘆息的一擊。
* * * * * * * * *
![](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jXCKH2L69KIj1Nhj1PfX2f75v7nbBdIqLvlkoSytc-LYfQjrZQytc5NZWjfF6P0ZyRR4WPFCuGG4YMtgPxZt_fQJ0AJ5cKG9ppzqkQuA7l-X1J_vG1lFPaJU9fbtD3DH6MF2qd2w/s320/ResizeofF1040023-large-rot-270.jpg)
但是跟這群小小朋友玩卻是我營會當中最最最最最喜歡的部分,我在營會當中,最喜歡的時光便是每一天上完課後,搬張椅子到辦公室外面跟他們聊天。在夕陽底下, 跟一群完全沒有心機,想到什麼就跟你說的孩子們聊天,在美麗的夕陽底下。
跟他們童言童語是非常有意思的,有點類似於無俚頭的對話,他們是如此的可愛,永遠把自己最直接的想法表達出來給你。但是他們有的時候問的問題卻也會讓你回答不出來的,就像:
「老師,為什麼人要上課?」
「老師,你們為什麼每一年都來,好煩耶~」
對阿,為什麼人要上課 這種太過於哲學性的問題,我真的掛在那邊回答不出來。但是第二個問題卻是很容易回答的:
「因為我們愛你們。」
是的,在這裡,你可以發現到「愛」這種東西是很容易付出去的,這不是廉價的給予、施捨,而是在過程當中真真實時體驗到的互動讓我們可以知道原來如此抽象的名詞可以這麼輕易、這麼隨時的流露出去,而讓他們可以感受到。他們問這問題的時候不是厭惡式的質問,而是感受到我們每一年每一年參與的同工們所付出愛的時候,一種反話式的撒嬌。
這些關係是需要時間來醞釀的,和他們互動的過程當中我也時常去反思我和其他社群、其他地方之間的關係。為什麼在蘭嶼這麼遠的地方,反而可以有這麼深的互動關係?
![](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hBhmk39Wk4eDNyD7xVZIhFWbH0doIkaC32XZguyIvYDQS76CzEOjVHzYRGOzoP_BpSk3ppuMIu5Hej-h2NPriWA-IP-a56WcHNmgyx8ipx4CeUR0fbMyHoF3Wexz40TM-Wz19EdQ/s320/V01.jpg)
![](https://blogger.googleusercontent.com/img/b/R29vZ2xl/AVvXsEgIYW_SFBHX1-G-uCJHkUf20pf9R1PVFg9bNWxBQQXceTPckRFum9krJ3BGlMK8C_wG0sGL0ftYEW2wtSxFNvywVnP3MYf834Wyy3LIecGAUM427VElh5n2LFZImiQOt8EbsIzfvA/s320/20.jpg)
阿,我廢話太多而且開始不知所云了,我的文筆一向不好。
就這樣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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